撰稿|颂明
(照片提供:颂明)
我在霍邱读过两所小学,一校和二校。一年级到三年级在一校,四年级到五年级在二校。六年级时我们随父亲调动迁到乡下去了。昨天晚上,又有一位发小贾仁彪辗转找到了我的微信。他说很想念我。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客套话而是真话。因为我也很想念他。其实我和他小学同学只有四年级和五年级的两年时间。我离开霍邱县城之后他全家也被下放到了众兴。他在众兴给我写过一封信。我回信了,可是没有收到他的回信。那是1976年。从此我们再没有联系了。
(照片提供:颂明)
直到去年6月,我突然接到小学一到三年级时住在一起的发小张树宏的电话。他说同学聚会时大家都在询问我,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了我的电话。原来,在霍邱中学六八届同学聚会时,一校和二校的同学都认为我也是霍邱中学的同学,都在打听我的消息。聚会之后,几位热心的同学下决心一定要找到我。我终于又被拉回到了60多年以前的童年的回忆之中。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沉浸在激动的情绪之中,我接连写了10来篇回忆童年的不同题材的诗文,有懵懂的“初恋”、有和“情敌”的打架、有纯真的友谊、有欢乐的游戏,也有岁月带给我的伤痛;而最让我感动的是两所小学的同学居然都还记得我,都还在找我。对我而言,这是何等的荣誉啊。
(照片提供:颂明)
往事可忆不可追,古稀未来尚可期?我都没有自信了,心有余而力不足了。我只能珍惜当下。
我为什么还要写这篇文章呢?
我是在想,我们那个时候的童年虽然物质生活很匮乏,可是非常快乐,精神生活很丰富。正是快乐的童年才会有如此纯洁的友谊和弥足珍贵的回忆。我前天听到两位母亲在聊天:“真的很夸张啊,我儿子每天作业做到10点半都做不完。他好像要抑郁了。吓得我暑假赶紧带他外出旅游,玩了整个假期。把他转到这所学校后他很高兴。都没有什么作业。”
是啊,我们小时候哪有这么多作业啊!看看现在孩子的压力真的很吓人。有的家庭还一个又一个的课外班报。孩子童年的记忆就是从一个课堂走进另一个课堂,他们将来还会对童年有美好的回忆吗?假如我们的教育把孩子都教怕了,搞抑郁了,我们的教育还有意义吗?
真的该把童年还给童年了。童年快不快乐,应当是义务教育一项基本的考核标准。
(照片提供:颂明)
2019年3月30日星期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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