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更多关于霍邱、周集内容,请关注公众号:码可码可我是周集一位新冠肺炎的确诊病例,我已经出院了——
2月6日,我接触到确诊病例,2月15日上午被带去霍邱县马店隔离区进行隔离,随后核酸检测阳性。
2月17日,我被送往六安治疗,本来能够住三个人的病房,只有我一个人。本身就很紧张,孤零零地就更觉得凄凉,想家、想孩子,又想到疫情期间的遭遇,特别难过。
2月18日早上我高烧38℃,整个人蒙蒙地,非常难受,可是护士让我用物理降温方法,我艰难地爬起来用毛巾搓洗了几下,没有任何作用。
当天中午,我的体温飙升到40℃,我慌了,又按铃叫护士,她问我话的时候我感觉大脑已经不听使唤了,没有力气,意识也逐渐模糊。医生来过以后,立马给我输液,还带上了氧气罩。
一开始,输液、中药、西药,还有雾化都用上了,用的药有血必清和利巴韦林等,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白鼠,如果运气好,总能碰上一种“管用的”。
医生好心尝试各种方法,但是我的身体受不了,上吐下泻,味觉逐渐消失。迫不得已,医生慢慢地把口服药减去,我才能吃点东西。
从2月18日开始,我一直发烧,昏昏沉沉地,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,再也醒不来。我感觉我快不行了,艰难地给拿起手机,给老公发了四个字“我想放弃”,眼泪都快流干了。
这段时间,我每天都要输液、吃药,还做过两次抽动脉血,在大腿丫找到动脉,用大概7号针抽血。
我迷迷糊糊地烧了两天,睡觉也戴着氧气罩。几天后,体温终于恢复正常了,但是整个人还是没有精神,身体虚脱,路都走不稳。
一个人硬扛着,我心里多么希望有人能够在身边说说话,哪怕什么都不做,安静地陪着也好。但是,毕竟是传染性疾病,别说有人照顾,就连个人影也看不到,医生和护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,也没办法交流。
我只能自食其力,能够挣扎着起床的话,就自己到窗口接饭、拿药,实在没办法了,护士就让隔壁病友帮我忙。
不巧的是,我的手机坏了,跟家里“失联”四五个小时,他们一度很恐慌。
2月25日中午以后,我的身体好转,终于也能够见到“病友”了,有了同住的患难姐妹。对方说被我的状况给吓到了,毕竟来到这里的人,没谁能够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够安全地走出去。
我在网上也看到不少新闻,每天因为这个病去世的人不少,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地“联想”。不过有人陪伴之后,也许是心理做用,压力也没那么大了,我的身体一日日康复,也才有了生的希望。
从2月18日开始,我一直输液到3月2日,做过四次CT,抽血化验好几次,一直到3月3日,其他病友都没有抽血,我还在早晨被抽了大概六七管。
3月3日,整个六安地区确诊的病人都出院了,我也被转移到霍邱县一院进行观察、隔离,一直持续了14天。这段时间,我没有输液,也没有吃药,做过两次核酸检测,结果显示呈阴性,我才在3月18日中午回到周集。
我在家继续隔离,每周做一次核酸检测,4月1日是第二次检测,如果正常的话,我就彻底“解放”了。
我的身体恢复的还不错,就是肺部会有些不适,在六安的时候医生就说是后遗症,以后恐怕不能干重活了。
感谢政府、感谢国家,我虽然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,但是却没花钱,否则也是不小的一笔开支,对我们家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。
在这里也提醒各位老乡,虽然镇上已经解封了,但是自我防范还是要做好,千万不能大意了!
如今虽然出院了,但是依然还有许多问题摆在我的面前——
虽然多次核酸检测是阴性,但是如何跟亲朋好友相处是一个大问题;
我家在疫情期间遭受了沉重的打击,我还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面对;
……
这些目前还没有答案,但是我想我一定会找到答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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